1)打雪仗
下雪了。
ABC的朋友们会从缪尚咖啡馆出来,他们是青年人,哎呀呀,我们应该原谅他们热爱玩耍的心。
若李正在滚一个巨大的雪球,他滚的仔仔细细,博须埃就靠在边上的墙上看着小医生忙活,巴阿雷拿一个结结实实的雪球要砸过来的时候都没注意到。
若李被砸到的时候吃痛的叫了一声,站在巴阿雷旁边的格朗泰尔放声笑了两声,他把手里的雪球转手扔到古费拉克的方向去。
公白飞被砸到了,飞儿的眼镜都飞出去了。
“R!”
古费开玩笑的愤怒的喊起来,公白飞的墨绿色围巾上都是雪,他看起来暖和的像个英国绅士。
“这里怎么了?”
在古费和格朗泰尔都拿着雪球的时候,安灼拉走了过来。
“打雪仗。”
古费拉克朗声说,随手把雪球砸向了格朗泰尔。格朗泰尔正忙着盯着他的阿波罗看,被砸了个猝不及防。
安灼拉好奇的看着格朗泰尔抖落着领子上落满的雪。
格朗泰尔忽然抬起头,他看着安灼拉柔声说。
“你允许吗?”
好吧,ABC的朋友们整齐的安静了下来。
安灼拉看上去有些一头雾水,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格朗泰尔把手里的雪球砸了过去。
2)花样表白
古费拉克向公白飞表白的时候用的英语。
当古费拉克毫无意识的说起了另一种语言,大声地引用莎士比亚,长篇大论,公白飞只是茫然的看着他。是那种茫然而面无表情的样子。
“操,我爱你,无所谓了。“古费拉克跟自己生起气,甩下一句话。直接跑出缪尚。
ABC的所有人都安静地瞪着公白飞。
“他说什么?”
“我以为你会英语。”
“我当然不是什么都会。”向导又气又笑,“他说什么呢,为什么又把自己气跑了?”
“他说他爱你。”角落里格朗泰尔举杯,“他说他爱你爱的不得了哩。”
向导愣在原地。
他愣了很久,公白飞没有意识到自己抓起风衣披上往外跑。他下意识的冲出缪尚,好像这一生从未奔跑过一样。他只是,他只是想起他们只有八岁的时候,古费拉克晃晃悠悠地举着玫瑰色的棉花糖,笑眯眯,“飞儿,你吃糖吗,最后一支了哦。”
3)我爱间接亲吻
“R挺辣的。”
喝醉了的热安如是说。
ABC正在开派对,庆祝final week的来临。安灼拉真的很佩服古费拉克为什么会想出这样的点子,也许从古费和他的天才男友公白飞看来final week就和拳击决赛之于巴阿雷一样吧,他怨恨的想,起码对于安灼拉来说,期末考试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
安灼拉学习当然好,这理所当然,但黄金男孩很遗憾的,是典型的偏科生。能在社会学和政治学里近乎拿满分的安灼拉在几何考试一塌糊涂。
他想到他的几何老师就心烦,安灼拉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向坐在舞池边上喝闷酒的热安走去。
热安被校报社退稿了,心情不太好。
安灼拉试探的从桌子上拿了一个装着酒的瓶子,看上去是满的,好像没人用过。
热安转过脸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杯子。
“R其实挺辣的。”他这么说,“安琪,我能理解你。”
“理解我什么?”安灼拉一头雾水。
“杯子啊。”热安说,“这不是大R的杯子吗?”
4)大学AU
“你的意思是,”爱潘妮清了清嗓子,她和格朗泰尔面对面盘腿坐在床上,“你无法自拔的爱上了一位学生革命领袖?”
格朗泰尔纠结了一会,他最终发出了一个“哼”的声音,大概是承认的意思。
他盯着她咀嚼口香糖的下颌。爱潘妮不出声的嚼了很久口香糖,她最终吸了口气,好像要面对社会科学的期末考试卷子一样沉痛的皱了皱眉。
“天哪。R。”她郑重地说,“你没救了。”
格朗泰尔后仰过去,把自己扔在床上。
“干,爱潘,干。这是你唯一的建议吗?”
爱潘妮耸了耸肩,“我还可以给你做点晚饭?”
格朗泰尔把床上的被子拽过来捂到了自己脸上,上面沾满的劣质颜料差点把他呛死。
“你随便。”他闷闷的说。
5)领袖不会跳舞
安灼拉气鼓鼓的坐在古费拉克的邪恶派对里咬着吸管喝柠檬汽水看着ABC们蹦迪。
“你不开心吗?”格朗泰尔纠结很多回,终于靠过来哼唧着问。
领袖摇头。可其实他只是想跳舞呀。
6)我好喜欢闺蜜组
脑补一个拿美术刮刀做甜点,有的时候会把白颜料和奶油差点弄混,用笔刷洗碗的格朗泰尔
爱潘妮:我总有一天会被你喂死,tm赶紧给我从厨房里滚出来
qwq正在码一个很长的hpau的les mis,先发点前几天摸鱼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