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大R每天晚上会梦见领袖这事就很痛心,

领袖如果会梦到R我就更痛心了。

安灼拉是博爱的,是不吝啬的,人民抛弃共和党人的时候共和党人也没有抛弃人民,他只无法把爱回馈给格朗泰尔。怎么能是厌恶R的生活方式呢,厌恶的话怎么会把ABC的活给他呢,领袖还偏去看格朗泰尔打牌。打牌那一章写的多绝,那长一段,安灼拉不会打牌的,他看好久,看牌吗。领袖为什么在街垒战让R醉酒,不让他上街垒。我觉得只用生气来解释太过片面,用保护也过了头。安灼拉知道R怀疑一切,怀疑世界,他也知道R信仰他。安琪气啊,我相信缪尚有多少个晚上安灼拉都气急败坏和格朗泰尔就怀疑这一态度吵架,领袖当时当然想不通为什么格朗泰尔既然怀疑还留在这。安琪想通了吗,想通了吧,他也知道自己会牺牲,他不想让R眼前信仰崩溃。最后安灼拉对格朗泰尔微笑怎么能是冰释前嫌呢,领袖终于知道了如何爱他而已。

这么想想R真惨啊,哭笑不得,云石雕像多美,神圣的,不会爱的。格朗泰尔是伟大的。


 

格朗泰尔给安灼拉那充斥着革命、政治和国家的大脑带来了艺术和看待美的方式。每想到这点我就很心痛。

“为什么不问问我做什么为生?”格朗泰尔躺在沙发上,他高举酒杯,做了个碰杯的动作。

“我把你看作艺术家。”安灼拉说。

“过奖。阿波罗,过奖了。”格朗泰尔忧郁的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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