Ça Ira

“一切都会好的。”一次格朗泰尔这样说这样和安灼拉说。很不怀疑主义,十足浪漫主义。

他站在椅子的前面,握着酒瓶,双手颤抖,眼睛发亮。缪尚安静下来。

没人在这里再次说过这个词。“一切都会好的”,这是几十年前的话,在阴霾未袭的年代灯柱和橘子是希望,黑面包蘸生鸡蛋,太阳徐徐升起,没人知道太阳会立刻落下的时候,“一切都会好的。”这个时候听起来像在说笑,在嘲讽,像狂风卷过薰衣草。

安灼拉定定地看着格朗泰尔。他的脸颊泛起玫瑰的红色,气恼和惊讶在年少的圣鞠斯特脸上矛盾地浮现起来。格朗泰尔以为他要与他打架。格朗泰尔后悔起来。阿波罗是云石雕像的,他不会理解,安灼拉不会理解格朗泰尔的话,他意识不到他沉默而炽热的爱慕,太阳神眼里没有酒神,不需要酒神的欢愉和花环,他只有竖琴和月桂用来担心,有耀眼和光芒抚平内心,他不会看酒神,角落里,安静吵闹的酒神。

可安灼拉看着格朗泰尔的眼睛。“我们在跨过不归点。”他只这么说。

太阳转过来了。酒神的花环都不再枯萎。

评论(12)
热度(69)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Hizz | Powered by LOFTER